作者:大法弟子
人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人的感覺、理念、思想、性格等等都是哪裡來的。其實,人類的所有思想與行為都有各種生命物質在支配,由於人的愚昧無知卻把他們都當成了自己的本性,或者叫做什麼“自然”、“天生”,被這些生命象木偶一樣擺布卻不自知。人其實什麼本事都沒有,都是這些生命做的,人泡在這個環境中很難認清自己,導致人無知地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大法給大法弟子帶來高於人的智慧,當我們站在高處看人類的一切時,一目了然。以下談談我對人的生命行為與支配人的幾種生命的理解。
人的生命過程中,最明顯的一種起支配力量的生命叫“時間”。“時間”的作用是把一件事物展開,就像一幅畫卷,他不讓你一下子看全,而是慢慢展開,於是人就感覺到了日出日落、春夏秋冬、生老病死。“時間”讓我們做什麼事情都得有一個過程,在佛的單元世界裡沒有“時間”和“空間”這種生命(有更高層的時間),所以看什麼都一目了然,看人的一生同時存在那裡,就像一幅畫卷本來就是展開的。
與“時間”相連的一種生命叫“結果”,他總是在時間段的最後才出現,於是,人就認為那“結果”是自己努力後的所得。“結果”其實在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只是被時間給放到了最後。“現在”與“未來”也是一體的,“時間”把他們分開了。由於“時間”的作用,人被假象所迷惑,使得人嚮往未來,執著於未來,執著於對“結果”的期盼,為了未來而去奮鬥。我們大法弟子的境界是超越於人類環境中的“時間”之上的,我們沒有對未來“普天同慶”的執著,我們在“嚴冬”中正法的過程中,我們已經是在“春天”之中了,所以有的同修對法何時正過來的期盼也是人的執著,是被三界的“時間”控制了。
“空間”這個生命貫穿很高層次,在人間的表現是給各種生命劃分一個範圍,一個區域,於是就派生出了距離與人的所謂的大小的概念。如果超出了“空間”的制約,生命可以瀰漫一切,又可以聚之成形,散之成物,沒有大小遠近的概念。大法弟子可以不受自己層次以下的空間的制約,無論是人的空間還是另外的空間,發正念時功可以瀰漫三界的所有地方,甚至所有間隔,無所不包,無所遺漏,鏟除所有邪惡勢力。那個小小的牢房也是空間對大法弟子的限制與迫害,大法弟子也要正人類的“空間”。任何“空間”都不可限制大法弟子正法,三界中的任何“空間”也沒有資格限制、迫害大法弟子,大法弟子沒有牢房的概念。拋棄對“空間”的變異與制約的認可,那牢房應該是留給邪惡的。
“苦” 這種生命可以給人消業,讓人還欠下的債,也是對人進行警告與規勸,他的主要表現是給人帶來災難、疾病等,讓人在痛苦中償還業力。“苦”在今天也發生了變異,在給大法弟子帶來的苦難中也在阻撓著正法,用“苦”來毀滅大法弟子的意志,給大法弟子製造各種磨難,對惡人卻有很多的放任。當我們心裡產生“苦”的感覺時,也是這個生命在起作用,我們應該立即發正念消除它,不讓它起任何破壞作用。
和“苦”經常在一起的有一種生命叫做“怕”,這個生命很低,他在破壞正法中所起的作用卻很壞,他在“想像”與“苦”的背後起作用,讓人“怕”這“怕”那。“苦”與“怕”都變異了,在更高的邪惡勢力支配下,他們更多的是撲向善良與正義,這在人間也有充份的體現。我看到那些善良的人好像總是比惡人膽小,那善良的兔子好像總是生活在“恐懼”之中。正法弟子是更高的神,我們不再是個人修煉,我們有責任有能力歸正一切不正的低等生命,我們應消去對“苦”與“怕”的無奈,我們不應把他們當成我們與生俱來的東西,其實他們都是外來的生命,靠著我們的允許和接受起作用。當我一產生“怕”的念頭,我就立刻把這個生命銷毀或打給邪惡之徒,甚至盡我的所能把同修身上的“怕”也打給惡人,那才是“怕”應該起作用的地方。“苦”也一樣,決不允許他在正法之路上搗亂,受“苦”的應該是那些邪惡。當惡人電大法弟子時,那“電”應該回到惡人身上。惡人應進監獄,所有強加給大法弟子的迫害應由惡人自己承受。把“苦”徹底歸正,將來的“苦”應該是歸正的生命了。
“懷疑”這個生命對我們的干擾也很大,我們有時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懷疑自己的能力,其實是中了這個生命的圈套。古人是很誠信的,他們信神,他們就能見到神,西方天國的畫像與東方壁畫中的佛國世界都是古人看到的結果,沒有什麼“想像”。我們不相信自己,對自己沒有信心,其實都是“懷疑”這個生命的阻擋,他不是我們自有的東西,也是外來的控制人的生命。這個生命在常人社會中現在變得很龐大,他阻擋著人們對大法的正信,阻擋著我們功能的發揮。“懷疑”應該處於被清除之列,我們應當全力鏟除這個生命的阻擋,發出我們更加強大的神通去除惡與正法。
“想像”這種生命在今天起的作用也很壞,“想像”本身其實就是迷惑人的東西,並非宇宙真實的反映,而是一種虛幻的推測與假想。他被今天的科學大力標榜,似乎各種創造都是他的結果,其實不是他的作用而是別的生命參與的結果,“想像”給人一種假象好像這些東西是想像出來的。“想像”讓人胡思亂想,其實全是不存在的假象,其素材或原料是人在社會中接觸到的裝進大腦裡的假理與記憶,“想像”這個生命就把這些東西胡亂地排列組合。“想像”對今天正法的阻撓很大,他讓我們“想像”出什麼被抓、被打、被判刑、邪惡如何猖狂等等,“想像”著常人如何不理解,“想像”出講清真相如何難,甚至“想像”出同修間的矛盾,給大法製造混亂。我們應該把“想像”從我們的腦中剔除,用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最正的一切歸正一切不正,用神的正念創造最正的未來,而不是在假理中“想像”未來。
和“想像”連帶的“邏輯”也是變異的生命,很低級,現代科學很推崇他,然而人知道,人類所有重大的發明全是“靈感”帶來的,也就是另外高層生命給予的,“邏輯”只是去編造一個“合理”的解釋,讓人們相信就是了。“邏輯”的範圍狹窄,他只知道“1+1=2”,而1加1不等於2的事情卻太多了。靠著“邏輯”所“推理”出的結果很多都是不真實的,一旦不合“邏輯”了,他就編了個借口叫“偶然”。大法弟子不應掉在這個“邏輯”的陷阱中,我們如果從某種現象就“推理”出被迫害的結果,我們還是掉在“邏輯”的假理中了,這個假理中的生命就去幫你實現它,從而使我們陷在敗壞的假理中。人類行為中“必然”的結果其實就是更高的神的意願,“邏輯”與
“想像”也想像不出為什麼會發生他們“想像”不到與不合“邏輯”的事情,那是他們低級的本性使然。
“靜”是一種偉大的生命,他帶給人宇宙的真實。所以我們看到古時的聖人、智者都是在靜中得到智慧與真理,他們的智慧是現代常人無法比擬的。中國古人認識到“靜”的偉大作用,所以整個社會都處在那麼一種“靜”的狀態。師父說:“靜而不思□□玄妙可見”(《洪吟》“道中”),“靜心學法”(經文《走向圓滿》),我理解“靜”的內涵是很大的。與“靜”相對的“想像”是現代人推崇的,其實是背離真理的東西,想出來的都是假理與外來生命干擾人的東西。
“名”與“利”這兩種生命都屬於“情”的範疇,這兩種生命有一種本事就是可以給人帶來一種虛假的快感,我們以為這種快感是他們給帶來的,其實不是。他們只是用我們的德去交換,沒有了德,他們什麼都不會給的。比如說,一個人有了“名”,是什麼大官、大科學家,可是如果沒有人捧,沒有人恭維,沒有人羨慕,別人就跟沒那回事似的,你有什麼快樂可言呢?一個大富翁,如果沒有了外界的比較與別人的羨慕,也沒什麼快樂可言,如果沒有了德,來一場大病,有多少錢也享受不著了。生命真正的快樂是來自於內心深處的,那是充滿全身心的愉悅,不是外來的,是生命本源所具有的,那是“名利”做不到的。“名利”所帶來的是很表層的快樂,這兩種生命對人的迷惑性很大。
“私”在舊宇宙中層次貫穿很高,但他的本事也很有限,因為一“私”範圍就小了,就和其它生命有一定程度的隔絕,只是一小塊區域,沒有“無私”的博大與寬廣。如果生命不在“私”中,那是在更洪大的“無私”的懷抱中,帶給生命的是更美好的東西,“無私”是更接近宇宙真善忍特性的。
人所認為的許多天生的感覺其實也是其它生命的作用,比如“酸甜苦辣鹹”和男女的愛慕等,這些都是人具備的東西,修煉的人跳出這些執著一看,人在這些生命的支配下活得還滿“快樂”,以為那是他們自己,他們哪裡知道那背後生命的控制呢?有的同修在某個修煉過程中吃一把鹽都沒有鹹的感覺,就是沒有這個“鹹”的生命控制了。
……
大法粒子是高於人的神,我們不應再受那些低級的生命的制約,當我們完全擺脫了所有那些低層派生物質的束縛,我們就在最純淨的本源“真、善、忍”之中了,那才是我們真正的自己。
人實質上什麼都沒有,只有選擇的權力,宇宙從上到下都是給予,沒有索取。“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我們自己又能修出什麼呢?沒有師父,我們什麼都沒有,我們只有一顆選擇向善回歸的心,什麼都是師父給做的,給予的。
萬分感激慈悲偉大的師父所給予我們的一切!
個人所悟到的淺見只是回歸路上某一過程中的東西,不足之處請同修多多指教。
誰控制了人的生命?(續)
作者:大法弟子
生命都有一個場,在這個場中是這個生命的勢力範圍,進入這個場的生命會服從這個場的規律,進入之後生命也反過來增加這個場的能量,擴大這個場的範圍。
從生命有控制場這個基點來看空間、時間、疲勞、想像、睡眠、痛苦、懶惰、憤怒、累等等控制人的生命,我們就發現他們同樣有自己的範圍,我們不進入其中,我們就不在他們的控制之下。我們沒有了這些概念,我們也就衝出了他們的束縛。
比如說“怕”,我們怕,我們就在怕的場的控制之下了,怕就按照他的規律安排我們下一步的事。同時由於我們的怕,我們也在滋養他,給他充實力量,增加他的場的範圍與力度。當我們心中沒有了怕的概念時,我們就在怕這種生命的控制之外了。
再舉個典型例子,比如說憤怒,它起作用是因為我們思想中有這種物質存在,當人憤怒時,人就開始被憤怒所控制了,憤怒就可能支配人一氣之下幹出非常不理智的事情來,事後這個人可能非常後悔,但他當時卻感到控制不了自己,其實就是被“憤怒”牢牢控制了。那麼我們要想脫離憤怒的控制,就得在思想中把這種東西消掉,思想中沒有了憤怒,外在的生命怎麼能控制得了我們呢?就像一個車上裝滿了鐵,走在磁場中就會被磁場所吸引所作用一樣,我們把車上的鐵扔掉,就沒有磁場的吸引與作用了。
每個控制人的生命都有自己的特點,象憤怒與仇恨,這兩種生命可以支配人去打人、殺人,人要想打人,就必須得調動起自己的火氣,人在慈善與祥和的狀態下,你打人的手都舉不起來,因為慈善這個生命沒有打人的概念,他也不會去打人。
我記得網上一篇學員的文章寫到一個慈善的老年大法弟子瞅一眼惡警,惡警想要打人的手就不自主地鬆開了。就是這位大法弟子慈善的場把惡警的邪惡的場化解了,那惡警沒有了兇神的控制也就打不了人了。這個事例還說明瞭一個問題,就是低級的生命要受高級的生命的制約,甚至被高級的生命所消融、所解體。慈悲可以化解一切,甚至可以破除一切執著,因為他更微觀,力量更大,他是宇宙特性的體現。
慈善的特點是為別人著想的,人在慈善的境界中,態度非常祥和友善,處處體諒別人,會令人感到一種由衷的感激與溫暖,這是慈善這個生命的特點。親情卻不同,親情這個生命場也有為別人著想的內容,但是他有私心的成分,他有著對身邊人的親近,卻有著對外邊人的冷漠,所以他不是那麼美好。慈悲的境界是博大無私的,他有一種可以讓人能忘我地融入其懷抱之中的力量。
人說話做事時都有一個當時的狀態,也就是出發點,人在某種狀態下說話或做事時,就帶有這種狀態的生命場(或境界)的所有特點。比如當人在慈善的狀態下說話時,別人會感到非常的溫暖,非常願意接近你,願意接受你。當人在想說服別人的狀態說話時,別人會感到一種壓力,會感到一些帶進攻性的東西,令人產生一種要防護自己的心理。當人在顯示心帶動下講話時,別人感到的將是一片自私,令人厭煩,因為顯示這個生命所帶的物質場就是自私的。盡管有些人會偽裝,可是那場在那兒呢,是掩蓋不了的。
同樣的語言,在不同的狀態下,也就是在不同的境界場中,內涵一定是不一樣的,效果也就不一樣。語言不在於他的華麗,而在於他的內涵,在於說者的境界。師父的《轉法輪》完全是用口語的方式寫成,卻表達了宇宙大法無比高的內涵。所以,我們有時看到有人雖然大道理講得天花亂墜,我們卻沒什麼感覺,而一句同修最純淨樸實的話“聽話”卻深深打動了我們的內心。我有時盡力在說話與寫文章時調整自己的狀態,盡力用我發自內心的慈悲與祥和去說、去寫,甚至用我的生命無私的本源去做事。雖然我目前還沒有做到,但我會盡力去做。
有的控制人的生命也有自己的時間場,人在不同的狀態下時間走的快慢是不同的。人在焦慮這個生命場中,時間走得很慢,而在高興這個生命場中,時間飛速過去。
人類很多虛假的假理最開始沒有那麼大的勢力範圍,也就是場的範圍,由於人的逐漸認可,無形中就增加了這個物質場的密度與範圍。在假理的勢力範圍內他是按照他的理念行事的,那麼在他的場範圍內他說了算,即使是不對的東西,他也會給你安排一種假象,似乎他是絕對的正確。隨著假理的能量增大,反過來他會制約相信他的生命,按照他的軌跡走。這些假理今天對人類的傷害很大,比如什麼無神論、進化論,什麼“胳膊擰不過大腿”、“明哲保身”、“好人命不長”、“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等等。我們在扭轉常人(甚至自身)的敗壞觀念中,也就是在逐步清除這些東西,否則,這些東西造成的物質場也是我們正法中的阻力。
從一定層次來講,生命的束縛就是思維的束縛,那麼我們要想脫離低級生命控制,首先就是從思想上不再進入其中,鏟除思想中存留的低級派生物質,打破這些概念的束縛,以致思想中沒有這些物質概念。身體是由細胞組成的,細胞的思想與大腦的思想幾乎相同,當我們細胞的思想也突破了這些束縛,我們的身體也就全突破了,我們就進到另一種境界之中了。
當然,從更高境界來看,思維也同樣是一個生命,同樣有場存在,同樣有控制,同樣有他的局限,作為神來講,我們同樣也要突破思維的控制。
大法弟子沒有了低級的物質場的束縛,才是獲得真正的解放,功能才能真正隨意所用。師父在《什麼是功能》中說:“根本原因是從宇宙的最高層到宇宙的最低層是一個越往下生命與所在境界的一切所含有物質的比重越大、粒子顆粒越大、生命的負重越大,越往下生命的本能(功能)被物質本身抑制的越多越重越不能起作用,這就造成了層次越低能力越小的原因。”生命擺脫的物質場越多,境界越高,能力才能越強。如果我們在發出正念時帶有懷疑、害怕、試試看、顯示、歡喜、仇恨等等這些沉重的低級物質的重負的時候,我們的念還有什麼力量呢?一念之差,就有天壤之別,純淨的正念,才能威力無窮。
當大法弟子沒有了所有的派生物質的束縛,脫離了時間、空間等等一切千差萬別的概念控制的時候,那是什麼呢?那就是我們生命的本來,那無處不在,無有始終,造就一切時空等物質的本來,那就是我們自己,我們是我們那一層境界的本來,那不動的水。當我的心觸及到這一境界的時候,我感到了那境界的偉大,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那些所謂的束縛與控制只是我們本來生命的派生,我們可以再造,修正,甚至令它們不再存在。那些變異卻原來也都在我的自身,我瀰漫一切,一切在我之中,除魔也是在除我自身的東西。在那個境界中,一切變得如此的簡單……。
大法是造就宇宙一切的本來,我們只有同化大法,我們才能真正找到我們自己,大法所帶給我們的才是真正脫離一切物質束縛的自在如意。
個人從學法中的體悟,僅供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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