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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網綜合報道】在中國民間或宗教中一直傳承著大量人類大劫難時真佛會下世度人救人的傳說,很多人心靈深處還銘刻著等待得救的那份期盼,但隨著人類道德一日千里的往下滑,這份純真的記憶也變得越來越淡漠,本文記錄了預見真佛來世的度人的幾則真實的現代神話故事,也許有人會覺得有些茫然,但也許會喚醒心中那份沉睡已久的佛緣。

長春般若寺八旬老住持:真佛來了!

【文/黑龍江省 龍天,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一九九四年四月二十九日至五月八日,李洪志師父在長春吉林大學辦了第七期講法班。由於參加的學員太多,每天分上下午兩個班,晚上的班是十點開課,師父是很辛苦的。

我有幸參加了上午的班。因為我生活比較困難,就和另一位學員借住在長春般若寺的二僧廟(尼姑庵)。那裡的住持法號叫凈空,當時八十多歲了,因她和我母親生前相熟,我們就和她住在一個屋內。凈空住持那時病了一年多了,嘴歪眼斜、口齒不清、行走不便,也吃不下東西,表現的是中風偏癱的癥狀,打點滴一年多了,由幾個小尼姑伺候著她。

說起凈空住持,還有一些故事。她是黑龍江省佳木斯市人,俗家姓王,二十四歲就出家到了長春,念了五十多年的阿彌陀佛。「文化大革命」期間,共產黨謗神謗佛,指使紅衛兵砸寺院,把凈空師徒十人關在一個屋內。屋裡放一口大鍋,成天燉著肉,不給別的吃,逼迫她們吃肉破戒。凈空不吃、不破戒,寧可餓死也不破戒。一周後凈空餓昏倒了,到第十天的時候餓的快不行了。有好心的年歲比較大的人從窗外扔進來炒熟的黃豆,其他人就把黃豆磨成面給凈空沖水喝。後來也有人給扔進來小米,她們就把小米用布包好,在燉肉的鍋里煮熟,再用水涮一涮吃。一個月後,紅衛兵又強迫她們還俗、嫁人,凈空被迫流浪了一個月。

借住尼姑庵期間,我們白天出去參加師父的講法班。因為佛教裡面是不接納氣功的,所以我也沒提自己參加講法班的事。當講法班還剩一堂課的時候,凈空問我到長春幹什麼來了?我說參加氣功學習班。凈空問我學什麼氣功?我告訴她學的是法輪功,是修「真善忍」宇宙大法的,是佛法,還有五套功法。凈空請我煉一下給她看看?我就給她演示了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

看完演示後,凈空馬上說:「真佛來了!山外有山,佛外有佛,廟裡沒有佛,我佛在門外,我師父來了!」我心裡奇怪:怎麼李老師是你師父了?然後她跟我說:「快帶我見李洪志師父去!請幫助我給師父上香,說我心中有師父,請你幫助我見李洪志師父一面,了我心願吧!我一定要出去見我師父!」見她十分虔誠,我就答應了她。

我知道師父在晚班上講法,就趕到師父講法的地方,向工作人員說明了這件事。開始,工作人員並不贊成出家人來聽法,經我再三請求,工作人員就去和師父稟明情況,我在外面等著。不久,工作人員回來說,慈悲的師父讓凈空第二天上午八點來聽課。

回到凈空住處,我和她說明了情況,當時就遭到她幾個徒弟的反對,還要攆我出去。第二天早上,我們攙著凈空往外走的時候,被一幫尼姑攔住,連擋帶推的不讓走,尼姑們還用頭撞我。她們說,凈空住持有病這麼久,出了事誰負責?凈空說:「我就要去,看誰敢攔?不穿袈裟我也得去!」就這樣,凈空毅然棄了袈裟,和我們一起出了寺院大門。出了門,凈空抬頭看了看天,說:「這麼多年沒出過寺院,今天出來了。」

接著,我們湊巧搭上一輛熟人開的車,趕到了吉林大學,又正巧遇見師父。師父讓我們到一間辦公室里,還親自給我們倒水、搬凳子,笑眯眯的不說話。後來,慈悲的師父讓凈空坐在自己的一側,聽了第七期講法班的最後一堂課。聽完課,凈空非常高興的抱住了我,說:「我什麼都明白了,什麼都放下了!」她還說,以前她一個出了五服(形容親屬間血緣關係遠)的叔叔殺了一頭牛,現在她的病是那頭牛來討債,這回好了,師父幫她把病因解決了,並告訴她將在兩年後圓滿。

回到凈空住處,眾尼姑看到凈空眼也不歪了,嘴也不斜了,精神十足,還吃了一大碗餃子,都很驚訝。而且,以前不會打坐的凈空自此經常打坐。一九九六年,凈空在打坐中離世,火化時煉出了五光十色的舍利子。尼姑們都說:人真的能在大法中修成圓滿,這回我們親眼看見,相信了。

四十八年苦盼道 六十年後謎終解

我叫李慕仙(化名),家住在中原某縣,一九一九年出生於一個世代修小道的家庭。

我的祖父曾任本縣東南區的區長。那時候家裡有五六頃地,比較殷實,但由於他染上抽大煙的惡習,不久家道中落。

八歲時,我還曾在縣城的大院落里居住,後來才搬到鄉下。兄弟五人,我是老三,十多歲時母親去世,家裡人認為我命硬,星相不吉,要把我施捨給寺院,但終究沒有送成。

十多歲時,我被送到縣城的永記鹹菜店去學相公(當學徒)。店裡離水井半里多地,我從後門進出擔水,一天四十多挑,來來回回幾十里路;加上年齡小,個子低,挑水的時候水桶兩頭輪番碰地,受盡了罪。

青年時的一件善事

民國三十二年,中原數縣大旱,來我縣逃荒要飯的人很多。街道兩旁老老少少曳兒帶女,一到晚上哭聲不絕。我親眼看到本地人吃剩的柿子皮扔在街道兩旁的水溝里,而要飯的人卻拾起來,吹吹就吃了。我當時已經獨立開了一個米醋店,那天我煮熟了一斗米來做醋,剛打開門,就進來了一老一少,一個老漢拉著一個四五歲的娃兒,懇求道:「好心人給我的孫娃點飯吧!他兩天兩夜沒吃飯了,他媽也餓的沒奶了。」

我心軟了,給他盛了一碗熟米。他們祖孫剛離去,馬上又來了一百多個人,我說我是做生意的,都施捨了怎麼辦?他們有些人要給我下跪,我急忙扶起,,也只好全部施捨了。有的人來的晚了,只好自己鏟些鍋巴吃了。他們走後,房東訓我:「我五六頃地,都不敢施捨,明天你怎麼辦?」

第二天果然來了不少人,一共二百八十人。由於我也沒錢,只好每人施捨給他們一分錢,當時的一分錢可以在縣城買一點東西。

高人的不解之謎

大概是民國三十四年,那年日本人派飛機轟炸我縣,我鑽進某廟防空洞避險保了一條命,不過那一年父親也去世了。

可能是一九五零年,我三十二歲,當時在縣城的某街居住,有一個家在山裡婆娑街(音)的朋友,他那年四五十歲。有一天他給我引見了一個修道人。

修道人當時六七十歲,從東南的某縣過來。只見他個頭挺高,面色紅潤,聲如洪鐘,幾乎能把房頂的灰震下來,就是在屋外也能感到腳下的地在震動,很有道行的樣子。

我們四五個人十分羨慕,便由山裡的朋友做「保道人」,給我們「點道」,舉行了入道的儀式,儀式十分莊重。

修道人給我們舉行了儀式後,下午就離去了,十分倉促。

臨走的時候,修道人的神情十分嚴肅莊重,告訴我們:「人類的大劫難就要來臨了,彌勒佛祖就要下世弘傳佛法,普度眾生。你們千萬不要錯過。」

我們急忙問如何去尋找,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修道人說,「雞唱三遍」後,「長白山下伴月潭」,俗姓「十八子」。後來被我們追問急了,才又笑笑說:「反正是在東北。」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解釋。

後來,我又在鄰縣同師兄弟們和修道人見了一面。由於當時的邪黨已經禁止傳道,我們師兄弟把門關上談話,突然有人把門猛地推開,我們嚇了一跳。只見我當時的老師--修道人哈哈大笑:「怕什麼怕?!」我們放下心來,修道人又給我們說了一些關於修道的事情,可是這次沒有提及那件事情。

第二年,從東南鄰縣的師兄弟說,修道人已經不在世了。當時鄰縣的商號也有很多人學這個道。我當時的老師俗姓趙,當時囑咐我們不要告訴外人。

漫長的等待

後來中國大陸發生了很多事情,什麼「鎮反」、「三反」、「五反」、「四清」、「吃食堂」、「大鍊鋼鐵」、「文化大革命」、鎮壓學生,等等,人能活下來都不容易。

我三十多歲才成了家,雖然社會很混亂,但始終沒有忘記修煉。因為這還看了一些道家風水及修煉的書,如《性命圭旨》等,也曾經問過其他教的一些信徒,但沒有得到關於彌勒下世度人的一絲消息。

夙願終成

時光如梭,當年和我一起入道的人(包括我的繼母和妹妹)相繼去世了,由於一直沒有得到有關的消息,此事也漸漸淡去。

一直到了一九九七年的正月初五,我去鄰村訪友,見人家放錄影聽到老師講課說是弘傳佛法,救度眾生。特別是講到天目,「玄關」,我覺得十分有道理,這才是真法。當時恍然大悟,「雞唱三遍」不就是再過三個雞年嗎?(我國用生肖紀年,每十二年一個輪迴)九二年五月老師開始傳功正好是三遍以後。(九三年是第四個雞年)吉林不就是東北嗎?「十八子」不就是「李」嗎?

修了大法後,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騎自行車好象有人推一樣,裝幾袋紅薯的架子車也不需要人推,時常看到法輪和蓮花。

屈指一算,四十八年。

六十年後,大法破謎

得了大法,我的身體更不用說,如今我已經九十二歲了,在太陽地下,不戴眼鏡也可以看書。

不過,當年修道人的預言中的「長白山下伴月潭」一直沒弄清它的確切含義。由於我從未去過東北,一直認為「伴月潭」是一個潭的名字,可能在老師的家鄉附近。

一直到去年,我才徹底明白預言,「月潭」是「凈月潭」的簡稱,「長白山下伴月潭」指的是長春,它正好在「長白山下」,與「月潭」為「伴」。這是說的是老師開始傳法的地點。

讀者們,這可是我親身經歷的事實,不要錯過這萬古機緣!善良的人們呀,不要聽信邪惡的謊言,趕快了解真相,以免被大劫難淘汰!

未來人的神話故事

【明慧網2001年4月4日】一個大法弟子如果因為別人的修煉故事而堅定在大法修煉中的信念,而不是從理性上真正認識大法從而達到對大法的「堅不可摧的金剛不動」的正信,那是有漏的。以下是我修大法前的真實故事,希望對一部份對大法修煉還不能做到金剛不動的人有所幫助,讓我們共同珍惜這萬古不遇的法正乾坤的大法修煉。

我十四歲時就有師父找到我,教我修煉的法門,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剛讀中學的小姑娘。這個師父的年齡有五百多歲了,經常要給我講法,一個問題一講就是幾個月,而我也還是似懂非懂。一開始我的天目就是打開的,看到各個廟裡、寺院里到處都是狐、黃、白、柳等等附體,佛像上根本就沒有佛。這些可怕的景象經常把我嚇得要命,所以我經常懇求師父把我的天目關掉。

文化大革命開始後,別人都去了北京,我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女子卻獨自上了峨眉山。在半山腰的一個寺院里,我結識了一位七十多歲的老方丈,我懇求在他這裡借宿。老方丈說:「居士啊,你走錯了方向,你應該向北走」。我趕緊說:「我沒有走錯方向,北邊是俗人去的地方,這裡才是我要來的地方」。方丈聽了很高興,我與他結成了莫逆之交。住了兩晚後,我問方丈怎麼把猴子招來,我知道峨眉山的猴子是通靈的。方丈說:你對著山谷喊:「三兒,快回來趕齋」就行了。我選了個可使聲音迴繞的方向對著山谷一喊:「三兒,快回來趕齋」。一會兒就來了幾百隻猴子,在我面前又唱又跳,高興得大翻斤斗。最老的那個猴子過來把我一把抱住,在我臉上一個勁的親,口水都流到我臉上了,然後它從嘴裡吐出一顆丹來給我吃。我看著嫌臟,不敢吃。方丈說:「居士,你心裡還有障礙,這丹可是它修了幾百年修來的呀」。隨後這群猴子從山谷的這邊到那邊搭成一個猴橋(後面猴子的手抓住前面猴子的腿,一個接一個),那個老猴子把我抱起來從這個猴橋上走過去,嚇得我不敢睜開眼睛看。然後它們把我送過界送到另一群猴子那裡。方丈跟我說:「歷史上只有蘇東坡一個姓胡的朋友受過如此待遇,你是第二位,而且你比他要多兩樣,一個是老猴子給你的丹,一個是猴子把你送過界去,而猴子一般是不許過界的」。

峨眉山上有很多修道的人,一般人是看不到他們的,他們都有功能把自己呆的地方隱起來,就跟神話故事中說的一樣。在半山腰以下都是一些修了兩三百年,最長不超過五百年的人,這個群體人數最多,他們的功柱也只能衝到半山腰往上多一點。在修煉界里歷來都是師父找徒弟,從來沒有徒弟找師父的,人要想找到他們都是痴心妄想。半山腰往上,修道的人就逐漸地減少,他們的道行也越來越高,年齡也越來越大。到山頂上那就寥寥無幾,他們都修煉了兩千年以上了,他們的功柱也已衝出了銀河系,有的已超過如來境界很多,但他們還在修,還沒有修成圓滿,這裡面有我過去的師父。後來我知道我們偉大的師尊李洪志老師上峨眉山的時候,全部峨眉山的修煉人都出來歡迎我們的師尊,他們的功柱象焰火一樣五顏六色沖向空中。

在青城山上有位修了四千多年的道人,他要收我為徒,我婉言說我已經有師父了,我想要找到即身成佛的法門。他告訴我:他是看著釋迦牟尼、耶穌、老子等何時投胎轉世、如何傳法度人的。師尊李洪志老師講法時說:在從四川到西安北上的途中,有許多山裡修道的人下來問師尊為什麼這些大法弟子修得這麼快,師尊問他們:「我這些弟子最多修了兩年、最少修了兩個月,比你們如何呀?」他們說:我們沒有幾個能比得上的。後來師尊允許他們聽師尊講法,這其中的一位就是這位修了四千多歲的道人。

文化大革命的後期,我跟另一位修煉中的人一起去了康藏地區,希望在密教中找到即身成佛的法門。修煉界的人都知道,西藏的密教早已是政教合一的了,根本不是修煉,真正的藏密在康藏而不在西藏。當我們到達的時候,遇上了一位從長春一步一拜拜到康藏來尋求正法的人。我們一起找到了一座大寺院。寺院中一位大喇嘛正在講法,我們去了後,這位大喇嘛把我獨自叫到他的身邊並排坐下來聽他講法,這在藏密中是非常稀有難得的大禮遇。大喇嘛問我們為什麼要到康藏來求法,我們都說內地已經沒有正法了,寺院中到處都是狐黃白柳的附體,所以上這來求正法。大喇嘛靜下來想了一下說:「不對呀,內地不久就會有萬古難遇的大法傳下來,而且就是從長春傳出來的,你們回去等著吧」。我一聽內地有大法要傳,趕緊下山,並且與跟我一起去的人約好,誰先找到大法一定要告訴對方。而那位長春來的不相信,就留在了康藏。

八十年代初期的時候,全國出現了很多有特異功能的小孩,有的能耳朵識字,有的能用手心識字,有的能用後腦勺識字。相信大家對那個時代還有印象。我們修煉的人知道這都是真的,但這些功能不能拿出來表演,於是我找到許多這樣的小孩,告訴他們的家長為什麼不能把小孩的功能拿出來表演。結果這些被保護下來的孩子後來全部在修煉法輪大法,而那些被家長帶著在各地表演的小孩,最後全都毀在常人社會中了,而且給社會造成很不好的影響,因為超常的東西是不能在常人社會隨意顯示的。至於那些所謂的揭批特異功能的人,只不過是被神在利用的小丑,是高層生命在利用這些小丑來抑制這種破壞常人社會的現象,因為人越不相信神,神就越不允許哪怕一點點神跡讓人看到,如果神要允許的話,讓你換個腦袋也是小事一樁,人卻還覺得現在的科技如何了不起,為什麼歷史上全人類每一個民族都有類似的神話故事呢?那時候並沒有現代化的通信工具呀,就是因為人越來越不相信神,神的真實故事也就成了「神話故事」。那些被我保護下來的孩子當時就告訴我:「宇宙之主將要拯救地球」。

到了九十年代初期,我為還找不到大法而難過,有一天我跪在佛像前發了一個誓願:「我一定要找到一個性命雙修的即身成佛的正法來普度眾生」。當天晚上打坐煉功時,我的主元神就飛了出去,在另外空間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找,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問:「有沒有真正性命雙修的即身成佛的正法呀?」每一個空間都有許多修煉的人,每一個空間都說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好的正法,他們都跟我說:「你要找到了這麼好的正法一定要來傳給我們、度我們呀!」

後來我的功力不夠上不去了,我的一位師父給了我一隻仙鶴又繼續帶著我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往上找,一個空間一個空間地往上問,一直上到我們再也上不去了還是沒有找到。每一個空間的修煉人都希望我找到這麼好的正法來度他們。

正在我難過、絕望之際,突然從天上飛來一朵蓮花,迅速把我接到一座金碧輝煌的佛殿上去。一位巨佛正在講法,他身邊是一層一層的佛在聽他講法,離巨佛最近的佛的身體也很大,然後是一層一層的越遠越小,最外面一層佛是如來佛,身體也最小。我看到了很多如來佛,如老子、孔子等,最奇怪是我還看到了耶穌。

我一進佛殿,法會就散了,我心裡真是難過,心想我怎麼這麼沒緣份呀。蓮花帶著我來到了巨佛的胸前,我的身體隨著佛力的加持也大到了這麼大。巨佛對著我打起了大手印,頓時發出萬道金光,萬道金光中飛出一本本金光閃閃的經書,我高興得雙手拚命去接,最先接到的就是《轉法輪》和《法輪功(修訂本)》。我的思想一動:「我在常人社會怎麼找到您呢?」巨佛立即顯現出李洪志老師《轉法輪》中穿著西裝的模樣。瞬間我就回到了人間的肉體上。

人間的等待是急迫難耐的。一九九五年,我在路上遇到了同我一起去康藏的朋友,我一看到她紅光滿面,就沖她說:「啊!你一定是找到正法了,趕快帶我去」。我拖著她就往她家走,心中之迫切難以言表。一到她家,我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法輪功(修訂本)》,我一看就是他,一下就搶在懷裡。我的朋友死活不給,說她也只有一本,我說那你告訴我是在哪兒買的吧,我去找。她跟我說了地點,當時已經要到下班時間了,我三步並作兩步趕到那家書店,書店正準備關門,我趕緊問店主還有沒有《法輪功(修訂本)》,店主說:已經賣完了,等下次吧。我不信,自己跑到書架上去翻,翻來翻去找不到,心想我怎麼這麼沒緣份呀!仍不死心,打開書架的柜子一看,裡面金光閃閃的兩本《法輪功(修訂本)》,我立刻買了下來。

回到家打開《法輪功(修訂本)》一看,我全明白了。過去我那麼多師父都給我講過法,什麼大小周天、玄關設位、天目、宿命通等等等等,有的一個問題要講上一年也講不清楚,而《法輪功(修訂本)》中三言兩語就講清楚了。為什麼人看了大法的經書覺得高呢?覺得師尊口氣太大呢?因為這些在修煉界都是密中之密的東西從來就沒有人講清楚過,都把他當寶貝一樣藏著,而師尊把他就這麼簡簡單單的講了出來,不單人的大腦容不下,一些神也容不下,他當然就顯得口氣大了。

後來有學員把我後面這段故事畫成了連環畫送給師尊看,師尊說:「這對未來人來說,就是神話故事」。

後來我把大法傳到了康藏,傳給了被我保護下來的孩子,傳給了許多在深山裡修煉的人,他們都回到了塵世在修大法,他們有的是師弟帶師兄、師兄又帶師父的下來得法。當我們學員去峨眉山洪傳大法時,山上的和尚當晚許多都得到觀音菩薩的點化,一大早下山跪在路旁接《轉法輪》。師尊說:「神都知道我在傳大法,只有人不知道」。

我把釋迦牟尼佛的弟子下界投胎在哪裡做了一個目錄,我找到他們並把大法傳給他們,但一些人在常人中已經迷得太深得不了法,這其中就有大家在佛經中經常看到的「阿難」。大法確實不是人隨便能得的,那些修了幾千年還不能圓滿的人都想得到他卻得不到,得到了的可是萬古難遇的奇緣呀!人卻不知道珍惜這偉大的宇宙大法!

所有的神都知道,迫害大法那是罪不容赦的。

我講的故事不到我親身經歷的十分之一,可我在大法修煉中卻僅僅是普通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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