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法輪大法修煉人

 

偉大慈悲的師尊好!同修好!


師父傳法二十年!在此,僅寫下自己記得的一點經歷,以表達對師尊佛恩浩蕩的無限感恩。


車禍撞出修煉的心

 

生在貧苦的鄉下,身體常出狀況,13-14歲時常暈倒。有一次又住院了,內臟不舒服、痛、原因不明。打了針變成左手左腳失去知覺。十幾位醫生會診,查不出原因,被趕出醫院。

 

20歲在印刷鑄造廠上班,一早騎著單車上班過馬路,左手勢伸出去要左轉,過了一半馬路,被車撞了,如何被撞被甚麼撞就不知道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沒有人,思緒空白,就想著:如果就這樣死了,那此生為何而來? 似乎被撞醒了,明確的想找修煉的路,知道自己要找一本經書而且要有煉功的。就這樣開始了尋覓的路。

 

業力來臨 元神離體 初遇古佛

 

為了治病認識一位在山中潛修的中醫師張先生,一天跟著那位中醫師到深山的一戶人家義診,突然間我心臟停止、呼吸停止、臉發黑。急的那位中醫師,在我雙腳底扎了救命針湧泉穴,他身邊跟著一位學徒,就幫著揉耳朵。那時元神離開了身體,飄啊飄,我看見了一個非常大的空間,整個空間就是一尊透明的古老的大佛,倚坐著,伸出手掌。我的元神就在祂的掌心,祂再將我的元神放進身體。(謝謝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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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肉身,沒有負擔,好輕鬆。元神再放回肉體後,那種鑽心的痛苦。心臟從新跳動、血液從新流動,肉體有了知覺冷到了極點,全身抖動,牙顫慄有聲。這一口氣是回來了,卻痛苦的活著。一天會昏死三次,急救三次。扎針,有巴掌長的,每次都十支以上。有時中醫師還騎機車快速下山抓藥幫我煎藥。我未曾付費,未曾送禮。他只有付出,再付出。仙風道骨,非常正直的一位長者。在這期間學到了可以急救自己的一點方法。自己扎針急救。

 

業大無常臨 觀音護持

 

有天,看到了黑無常和白無常要進家門拘走我,白衣觀音菩薩擋在門口。我仔細一看,白衣觀音菩薩是媽媽。媽媽看我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決定將我送到北部,已結婚的姊家。

 

這時的我已到了吸一口氣五臟六腑都要撕裂了,從床上摔到床下,從床下又摔回床上,簡單的一口氣,已折磨的人形全無。沒辦法只有讓外面的痛來減輕內臟的痛,撞牆,直到昏死過去。媽媽抱著我,哭。請求媽媽讓我死吧!或者可以跳樓。為了防止我自殺,所有的門窗都鎖上。

 

活著只為了承受種種的痛苦嗎?欠的太多?沒還完,死不了?那好,我就趕快還,對人好,還完了就可以早點死。雖然曾經聽過不能自殺,但沒有法理的指導,人真的生活在業力因緣的迷茫中。

 

消業中盡是另外空間的鼓勵

 

中醫師張先生照顧了我十年也去世了。這期間他大部分和我們同住。對我們心性的要求非常高。所以那時我要做一件事或一個問題會問自己,如果這件事神會怎麼做?一個神會這麼做嗎?這期間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閉關者。

 

這期間,曾經做過這樣一個夢,真實清晰。我散盤坐在一大石上,低頭看我自己的皮膚,啊!我的皮膚怎這麼細緻(淺紫色的),穿著端莊,紡紗絲綢隨風飄逸的衣裳。後面整片竹林也是淺紫色的。而我坐的大石前居然站著一個小小的長的和我一樣的人,面對面,皮膚不那麼細緻,衣服較中性不華麗。那時還不知道副元神的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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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常常暈倒,全身發冷顫慄。已痛到打嗎啡。

 

丈夫常求神問卜。說我有災厄不能做這不能做那。那好,我就去開刀,小腹割了一個手掌寬的傷口。還是活著!傷口還沒好,要再騎車。丈夫有意見了。好吧!但是要戴安全帽。騎了。時速90公里。撞上了貨車。安全帽裂了一痕,腦震盪。對方要我住院!我說:不用。幫我修車!我說:不用。去看妳!我說:不用。依然活著?!丈夫真不懂了。真有命運這麼乖戾的人。腦震盪會暈就騎車綁著我,載我去學算命、學看地理、學五術。

 

尋尋覓覓依然沒找著真正的大法。左手耷拉著,手掌到手肘沒知覺。檢查,脊椎有三處長了東西。做復健。忘了做多久。復健那家店都倒了。去拿了西藥,挑了裡面的安眠藥吃。心臟跳兩下停一下。不願讓自己醒著,一醒來就哭。如果要出門要開車就必須吃心臟藥,隨身攜帶遺書。(告訴別人如果肇事,一定是我的錯。)

 

初遇大法的震撼

 

參加的五術課程成立了研究會。一次開董監事會議,監事林小姐和我坐一桌,帶了兩本《轉法輪》,她帶著大本的《轉法輪》到隔壁桌介紹給另一董事,另一小本《轉法輪》就在我面前,我拿起來舉著,告訴她這本我買了啊。就這樣。法都送到面前了。20年前開始尋覓修煉的法,吃盡人間苦,到今天才真正找到這部大法。

轉法輪  

 

一九九九年五月我41歲,將近十年不能入睡,不能出門,時常昏倒,心臟會突然停止,開車會怕出事。吃安眠藥才能睡,才有一點點體力,吃心臟藥才能出門。第一天出去煉功,到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虛弱的身體一些器官往下掉,前後都有東西掉出來,有的掉出肛門口。痛得不知該怎辦,問同修林小姐有甚麼方法嗎?她說沒甚麼方法,就是站。喔!只要不昏倒,掉就掉吧!痛就痛吧!

 

到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時,「繞腳一週」,發現整個地面佈滿厚厚的電網有半個小腿的高度,手都是電,叫了出來。電吧!只要不昏倒。事後才知道這是師父的鼓勵,讓這一個走到已經是苦不堪言的生命,清清楚楚的知道大法真實的威力。

 

同修與法輪護持 破除修煉干擾

 

到了能單盤一小時時,另外空間開始干擾,撕、扯,將我的臉拉扯的變形。同一天,指使那蜈蚣來騷擾,咬、鑽。不讓我修。兩位輔導員一人坐一邊保護著我。我想著,這關還是自己得過,豈能被嚇了。第二天,自己一個人比正常煉的時間早到,煉第五套功法《神通加持法》,剛坐定,就一個喝了酒的男人過來恐嚇我。說:「XXX要來抓妳了」。我回了他一句:「我不怕」。照著音樂打著手印煉功。我的話音剛落。就看到整個空間,一個大法輪像風扇一樣快速的轉動著,發出了”呼呼”的聲音。師父就在身邊看著,鼓勵著!

 

第一次參加九天班 趴著看師父講法

 

一九九九年六月一日參加了第一次的九天班坐在左邊。頭痛、脊椎痛、骨頭痛、手痛、內臟痛,好像沒有一處不痛的喔! 20年躺的身體已很僵硬。問著負責人,可不可以趴著看師父講法,他善良的說可以。但還是痛的沒辦法專心。

 

再第二次參加九天班六月十五日坐在右邊,還是有沒聽進去的地方,比較好了,不用趴著了。

 

三次九講 師父慈悲鼓勵

 

第三次再參加九天班是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五日,就告訴自己,一定要百分之百,認真的聽講。就去坐在最中間。嗯!太棒,精神很好,很認真,對,這樣才對。

 

第二天第二講,也是選在同樣的位子。很認真。看到了師父的兩眉中間上方有一太陽般的亮光直射。我額頭同樣的位置,有東西往裡鑽。本來全身就沒一處舒服的,沒想到那是師父在幫我開天目。眼前就掛著電視機,睜眼閉眼都在那。一結束,要學第二套功法,頭暈到不行,沒辦法站,扶著牆到洗手間嘔,嘔的非常厲害卻沒嘔出東西。全身已沒力氣,沒辦法學第二套,靠牆而坐。這怎麼回家,暈成這樣。

 

好不容易到家了,往床上一躺,真是天旋地轉,不知轉到哪一個時空,沒睡著啊,看到整片騎著戰馬在奔馳的人,自己也穿著金色戰甲騎著戰馬奔馳著,塵沙飛揚。像動畫片好清晰,還是彩色的。

 

為了要將藥停了,在家煉功,一有力氣就煉,沒力氣就學法,這樣重複著。到第二天,剛煉站樁,煉著頭前抱輪,就看見另外空間的身體在變化。一忽兒圓鼓鼓的臉、一忽兒變這樣,甚麼形狀都有,一忽兒又比針孔還小。看的直笑,叫丈夫也一起看。以為大家都能看到。剛停藥,能量很少才能看五分鐘左右。直到我能持續煉兩小時的體力,才再出去煉功點煉功。前後一個星期,從此不需吃藥。從也沒想過自己可以不用再吃藥了。從也沒想過自己的病會好了。謝謝師尊。

 

在家煉的那幾天,也是煉第二套功法,看到了整個空間場就只有一面鏡子,快速的來回翻轉著。只看過一次。

 

有一天作了一個夢!滿山滿谷的樹、草都變成人拿著刀,追殺我。跑啊跑!過程很恐怖,後面又跟著一個人,看不清是誰不認識,也跟著一起跑。就跑到地底下躲藏。後來才被師父救出地面。

 

刻苦煉雙盤 元嬰初現

 

小腹的法輪在動。腳是坐多久痛多久。一入定痛的感覺比較遠,像隔了一層。
身體僵硬煉雙盤真吃盡了苦。煉靜功煉到昏倒了,雙盤的腳還是沒散開,醒來坐起來繼續煉完。有幾次,痛到不行,哭、淚流滿面,好好的天空也陪我流著大大的雨滴。煉動功看到,這個空間像個布幕。好像這空間和我已隔開了。

 

每天煉第五套功法時,眼球就被吸到眼眶中。一入定就看到另外空間的演化,每天不同。最初看到一小小的生命體元嬰就在結印裡讓我捧著、熱的、有重量的,剛剛好可以承受的重量。吸收著宇宙的能量,千千萬萬條像閃電般的能量往丹田集中。清晰聽到有節奏的脈博跳動的聲音。

 

2000年參加華盛頓DC法會,從來也沒想過我還有機會坐飛機、有命坐飛機。任何語言也表達不了師父的慈悲救渡之恩。謝謝師尊。

c4_WashingtonDCLar法輪功學員在華盛頓國會山莊前的大草坪集體煉功 美國 華盛頓 2000年7月 geGroupPractice  

 

執著一去 周天初起

 

在新設煉功點附近的一家早餐店賣著刈包。沒想到連吃了將近10多天,考驗來了。有天如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不能吃肉了,聞起來很腥,吃起來就想吐。不是人為的控制你不叫你吃或者你自己控制不吃,而是發自內心的,到這個層次上,從功中反映出來就不能吃了,甚至於你要真嚥下去,就真的吐出來。』就是那種狀況,在去我對肉的執著。師父在《轉法輪》裡這樣講:『去掉那個執著心才是關鍵所在。』當時身體上的每個細胞都排斥著不讓吃。這樣持續一星期後又能吃了。

 

身體淨化了隔天就出現大周天的狀態。師父在《轉法輪》裡這樣講:『我們往往大周天將要通的時候,會出現一個狀態,有人打坐時身體老往前傾。因為後背通的比較好,後背特別輕,前邊感覺到沉了;有人往後仰,就是後背覺的沉,前邊輕。如果你全部都通的很好,那麼你會往起顛,覺的自己往起拔,有離地的感覺。』當時的情況就是這樣。走起路來往起顛快要離地了,就趕快回車裡。

 

煉功中師父的慈悲

 

耷拉的手好了。打坐入定中師父幫我調整身體的過程,每天都痛的哭,有次直喊”師父師父”,師父沒理我,只在我眼前顯現三個字『真善忍』。

 

2003年參加華盛頓DC法會,在國會山莊前集體煉功,看到了另外空間的身體顯現出來,慢慢的轉著。不是不能動嗎?一直沒提出來交流。後來看到了師父在《法輪功》裏有這樣一段法:「…我們煉功等於坐在法輪上煉,是全方位的,老是旋轉的,我們的法輪和宇宙是同步的。」明白了這段法理,心就放下了。那時候看到的元嬰佛體和人身快一般高。

 

摔斷的無名指也平復了,可以伸縮自如和正常的手指沒差別。本來左眉後半段有疤痕有斑,長不出眉毛,也已完好如初了。幾時好的,都沒注意呢。謝謝師尊。

 

過生死關中 體悟更深一層法

 

2010年中有一次過生死關,身體突然間從背後產生了嚴重的消業狀,(骨頭被侵蝕掉一小塊)那晚最嚴重時舌頭已經沒知覺,沒辦法躺下去睡,感覺剩下一點點意識,在危急時喊著「師父救我」,那時看到思想裡面有著師父很大的「法身」形象,又看到自己身體上的每個細胞裡都是師父的「法身」,就睡著了。這次消業過生死關讓我提升了對師父法理的更深一層認識。當我們層層空間的身體都有師父法身時,也才明白師父為什麼說撞擊了同修等於是撞擊了師父。法已經是融入我們的層層空間中了。對同修的包容也在這次的過關中有更深的體悟。

 

師父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六日,美國紐約《曼哈頓講法》說:『也許他說的那句話非常刺激你、點到了你的痛處,你才感覺到刺激。也許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話並不一定是他說的,也許是我說的。(眾笑)那個時候我就要看你怎麼對待這些事,那時候你撞他其實你等於是在撞我。』

 

半生的苦難就是為了這次的得法,知道為我們承受更多的是師父,那是用盡一切都無法報答的師恩。泣跪師尊!弟子會堅修到底跟師父一起回家。

 

同修一再的鼓勵下,將自己得法13年的有限層次中所見所體悟的一點點心得寫出來,證實這是部真正的修佛大法。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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