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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1)

文/中國廣東淨蓮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九日】我從小天目就開著,能看見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小時候我放學後喜歡到家附近一所道觀去玩,老道長白鬍子長長,拿個拂塵,一揮,變出很多東西來。老道長很喜歡我,問我:「你(家)住在蓬萊路,知道蓬萊是甚麼地方嗎?」我要拜他為師,他說他太老了,這個道觀以後會沒了,還說我師父的生日是四月初八,以後任何人要收我當徒弟都不要跟。後來我家搬了,我長大了,再來找,文革中道觀被拆掉了,老道長不知去向,我大哭一場。……

 

無上慈悲的師父好!
全世界大法弟子好!

一九九六年中秋,我四十六歲,找了師父四十年,終於得法了。修煉十五年來,經歷了人間天上無數魔難,我用全部生命「助師正法」,期盼師父多一些欣慰。

一、得法

我從小天目就開著,能看見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小時候我放學後喜歡到家附近一所道觀去玩,老道長白鬍子長長,拿個拂塵,一揮,變出很多東西來。老道長很喜歡我,問我:「你(家)住在蓬萊路,知道蓬萊是甚麼地方嗎?」我要拜他為師,他說他太老了,這個道觀以後會沒了,還說我師父的生日是四月初八,以後任何人要收我當徒弟都不要跟。後來我家搬了,我長大了,再來找,文革中道觀被拆掉了,老道長不知去向,我大哭一場。

九十年代,我做財會統計,在計財部門工作。我沒有文憑,到深圳一家公司應聘,很多應聘者有文憑,卻招了我。因為我單純,沒有壞心眼,沒有勾心鬥角,都說我一根腸子,公司也怕員工搞是非。我年年被評先進,大家都沒有意見,一級一級,直到被評為深圳市先進。我多年工作都很順,這是因為有德吧,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好像有神在管我,我甚麼都不要爭,都無所謂的,人緣很好。人家打我,我就想:我做了甚麼對不起別人的,來報應了。

以前我媽買了許多氣功書,也教我學,我就學不進。我媽曾參加了師父一九九三年四月在廣州辦的第一期學習班,卻沒告訴我。九六年中秋我回廣州家,我媽把一疊書放在桌子上,我看《轉法輪》這本書閃閃發光,很神奇,就拿來看,從後面看起(習慣)。一看師父的簡介,其中提到師父的生日是四月初八!哎呀師父我找到您了!趕快就跪那裏,我說我才找到您啊,就哭。天目中看到師父也哭了,師父眼睛紅紅的,血絲都有看到。

「媽,把這書給我吧!」「不行,給你我就沒有了。」(當時《轉法輪》書籍非常短缺)沒有辦法。晚上我從媽媽那裏請本最薄的《法輪大法義解》來看,明白了:「我要返本歸真。」師父給我清理身體了。

回到深圳,我到處找法輪功煉功點,好不容易找到,學了功法。在煉功點上,第一天,我就想:煉功音樂放多久我就煉多久。我一天起碼要煉二、三次功。打坐很長時間,有時是一宿的打坐,我不睡覺也很精神,不怕痛。感覺很好,很幸福,找到師父了!

修心

我總是想,我這生命不是來做人的,也不是來生活、不是來享受的,我就是修煉,我就是返回去。在修心上,師父對我非常的嚴格,基本上修的非常的紮實。就是很小很小的事,也要修。

好像那次我媽跟我妹妹打電話,講的都是人中的那些事嘛,我也不能在旁邊聽,而我就喜歡去聽。這就不行。偷聽人家也不好,或者不尊重人家啦,或者甚麼好奇心、好事心啦,我就這樣找、找、找,然後呢,就看到師父把那個黑乎乎的東西幫我拿掉了。我找出了那個心,可能是千百年的觀念或者業力呀,它是黑黑的,師父就給揪掉了,同時就有一團白的東西給我了。所以我就知道,一定要修心,去執著,這是很關鍵的。

比如我去郵局寄錢,很多人排隊,就看著很多人插隊,就插我面前,而正好我回去還有事幹。我當時就知道是去那個急心,不能急──他為甚麼插隊呢?可能我前世欠了他,現在要還債還業。

比如我去買菜就不能問價,就去買就是了。而我有個不好的習慣,因為賣菜人會給菜放很多的水,我買菜時就「刷、刷」甩水──又是個貪利的心。一次買菜我又甩水,哎喲我這個手怎麼不對了?這樣好多次,以後就不甩了,都是去修心嘛。那時候我沒上班,也沒甚麼錢,房子還在供,但是如果我的心態很好時候,想吃甚麼就去買,買了一稱很便宜的,我說,唉,怎麼會那麼便宜的這個菜?

比如好多人在那裏買東西,我買了就等著售貨人員找回我五毛錢,他就不找給我。我說師父我錯了,不找就算了嘛,我就走掉了。很多東西就是這樣子要我修的,不要對那個利呀、錢動心,甚麼都要放下。

師父要求我甚麼都要對照法,一打開書就是「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那個「事事」放得很大。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沒有做到「事事對照」。有時我打開書,看到「時時修心性」(《洪吟》〈真修〉),那個「時時」又放到很大。

我的女兒好多關給我過的,其實我的女兒以前跟我相處很好的。她氣他爸爸,但跟我很好。可我一修煉,全部反過來了,女兒對我很兇。有次女兒讓我幫她下棋,我說,你從來都不會下棋,我現在沒有時間,我要學法。女兒一捶就捶過來。我知道一有人對我不好就是我自己的不對,我就說:我不對,慈悲心不夠。我去教她下棋,想趕緊贏了她,我好去學法,但老是僵持不下,半天都這樣。我就想:我還有好勝心、爭鬥心、不善心等,找了一堆。這時師父就通過我的女兒說:去學法吧。

有次女兒拿支圓珠筆一畫,問我甚麼顏色。我說黑色,她說不對。我就找、找、找,我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又錯了,真的不是黑色,另外空間可能就是藍色。我這樣一講,女兒就不跟我吵了。還有一次,女兒問:你們師父在哪裏?我說在長春。「在哪個方向?」我說在北方,她又吵、吵、吵。我說:師父,我又說錯了,不是北方,因為在宇宙中沒有常人間的方位。甚麼事情我都要在法中去想,女兒就不鬧了。

特別是去色慾心,很好去的。一次女兒把櫃子甚麼衣服都翻出來,拿了我弟弟的衣服問我是男裝女裝。我說:舅舅的不就是男裝嗎?不是不是,吵啊吵啊。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又錯了,這不是男裝,人的元神啊有些是男的有些是女的,不一定與世間的人身一樣。我的色慾心很快去了,沒有男女的概念了。

過關時也有表現激烈的。有次女兒綁我,綁著我的腳跪在地一晚都不能睡覺,我媽早上起來看到很心痛──我那個腳都青了、紫了,綁的很緊的,我都沒意見的。「你吭也不吭一句,你的女兒這個樣子怎麼行?」對著我女兒說:「她是媽媽來的,你怎麼這樣子對她……」罵我那個女兒。我想:這些都是我的業力造成的,她在幫我承受呀,業力都轉到她身上了,我怎麼能怪她呢?我應該謝謝她呀。我知道這業力消了,她就好好的了,我要真是修上去,也會對她好的。師父說:「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鼓掌)這根本觀念你轉變過來沒有?」(《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重錘之下知精進」

我在修煉中,因為天目是開的,師父的要求就非常的嚴格。例如出門買東西,看到了物品花花綠綠的,動了點心,另外空間的錘子就砸過來,就是師父敲嘛。

師父時時(現在也是)在我們的後面。我看得到師父。師父不講話的,但是師父會有個錘子,會錘我的頭。開始我不知道,後來我就知道了,師父說「重錘之下知精進」(《洪吟二》〈鼓樓〉)嘛。就看著我修心,我不修心就肯定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痛,或者錘,還有鞭子鞭我。

有時候我也忍不住,外面的人說我呀,回了嘴,那師父真的就是一錘,我態度再好都不行的。後來我就說:師父,我又做錯了,這是辯解的心、怕冤枉的心。這個關我沒有過,就覺得浪費了師父給的這個機緣,而甚麼時候才能湊成這個機緣讓我再修呢?晚上一回到家我就哭,然後我說:師父呀,我這個關又錯過了,師父甚麼時候才給我再過一次呢?好了,真的又來這個──人家好像是無緣無故指著我罵,比上次還厲害,但是我知道過關了,我就馬上說:「好好好好,謝謝謝謝。」合十(我最喜歡合十這個動作,人都很喜歡看的),他就懶得理我了,走了。我不理別人的態度,心裏就謝謝人家。然後師父就說我前世罵人家的時候,比他還厲害,現在人家罵回我,還了,不知多好呀!

魔難

我在打坐或睡覺中,另外空間的魔難非常的突出。我修煉四個月時,經歷了一個很大的劫難,一個很高層次的魔演化成師父的形像,干擾破壞,差點被毀掉了,到九七年初才把這個關過過來了。

魔扮成師父的形像來到我面前來,我說:師父。它說:你得法了,你學到哪了?我說「修口」。「你讀給我聽。」我就讀,它說:你看你哪裏哪裏沒做到修口,那你怎麼修上去?我說我就做到。它說不行,你一落到底,沒得修了。它還說我怎麼怎麼差,欠了甚麼甚麼。我很傷心,我問甚麼時候才有得修,它說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

我不知道是魔,我就不修了。一說不修,完蛋了,真的師父就不管我了,那個業力還給我了,這裏痛那裏痛,全身都痛。魔還把我打到地獄去,看人家受罪,它也要我受罪還業,它收了我做徒弟讓我在地獄裏吃苦,我被打的有出氣沒進氣,很苦。

九七年初,我媽叫我快回家。我當時糊裏糊塗,非常憔悴。我媽說你幹甚麼呢?我說師父叫我不修,沒得修。我媽說你怎麼這麼傻?很多同修都很關心我,拿來師父的法像掛在家,我跪在那裏對師父說:師父,我還能修嗎?我很想修。我一邊哭一邊說,我找您就找了四十年,修了才四個月您就說我不能修了、一掉到底,師父我能修了吧?師父落淚了。我說:師父我能修了吧?師父點了點頭。我非常高興。師父把我業力消了許多許多。其實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過,「如果師父的威德很高,也就是師父的功力很高,他可以給你消業。師父功高可以給你消去很多,師父功低只能消去一點。」那個魔是沒有能力給我消業的,就叫我自己承受業力。

我看到那個魔,就說:原來你是假師父,真師父沒有叫我不修。它很狡猾,經常變。以後我一看到,就說:「對不起,你是不是李洪志師父?」魔一聽就離開了。師父看我這樣,每次見我就說:「我是李洪志師父。」次次都這樣講,師父多慈悲。那個魔再也沒有來過。

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2)

文/(廣東)淨蓮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日】後來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用手把我一托就上去了,全部讓我看到了,真的很美,天女散花,我修成了佛,像師父講的真是「滿載而歸眾神迎」(《感慨》),因為到了那個層次。但是我呢,好就好在甚麼都不聽、不理,我就看著師父,看師父的表情,因為師父總是看著我哭的。另外空間中又是音樂又是舞蹈,都是笑吟吟的,但師父沒有笑。我想師父怎麼不笑的呢?……

 

修高一點

大法修煉其實很快,一找到執著,修心,就很快。我九六年中秋得法,到九七年中秋了,我對師父說:中秋節是圓滿,我要圓滿。

我學了經文《和時間的對話》後,思想負擔很重,晚上總是哭。看到師父我也哭,因為我就想自己可能連人都做不上了,還有這麼多業力沒有消,我生生世世造的業,當過《水滸》裏面的人,真殺了人,很可怕的,這一世我又做了人流,又打了老鼠,又打了甚麼甚麼多少生命,我怎麼還?怎麼修的上去呀?

後來師父看到我這個樣子,就用手把我一托就上去了,我當時那個境界中的全部讓我看到了,真的很美,天女散花,我修成了佛,因為到了那個層次。但是我呢,好就好在甚麼都不聽、不理,我就看著師父,看師父的表情,因為師父總是看著我哭的。另外空間中又是音樂又是舞蹈,都是笑吟吟的,但師父沒有笑。我想師父怎麼不笑的呢?後來師父就說:「你看你已經永得了人身,就不用再到三界去輪迴了。」我低頭一看,自己真有一個卍字符,我就說:「師父,我還要修!」「那你成神了,」師父總是講反話的,「你就不修了吧,這個難也大……」我說:「在另外空間看,那個佛、如來呀也是人來的嘛,我還是要修高一點,而且我又不覺的很辛苦呀。」師父就說:「那好吧。」一下就把我打下來了,我又接著修。我對修煉就像著迷了一樣,最喜歡修煉。

二、從修

我們的修煉過程都會留下記憶,不會說抹掉了。我知道自己之前是怎麼修的、現在是怎麼修的。大法修煉直指人心,去執著心。修煉過程中師父給我開了一些功能,讓我看到一些景象,都是要我找找執著心。

我的好奇心很重,這也是執著,都要去,去了好久。例如,我看到過另外空間很多大眼睛,我就說:「我沒有看到師父的大眼睛,師父應該有好多的大眼睛。」師父就坐我這裏,我望了望師父,哎喲,好多大眼睛哦,我就看到了。我說;「師父,我不看,我這是執著心。」我要甚麼師父都給我看,但是看完就要找心,都是為了去心,只要能去了心就好,我有那個心在那裏嘛。又如,三花聚頂,真的好漂亮,一朵是綠色的,一朵是橙色的,一朵是淺黃色的,轉轉轉轉,看看看看,啊,師父讓我看,想起來了:哎喲!我說:師父,我不看了,不執著,自己修出來多好呀。

看到師父在另外空間的承受

學了師父經文《和時間的對話》,我難受,哭了:我們還有多少人還沒有得法呀,還要洪法呀,怎麼說不能得法了呢?我就有點不服氣。實際另外空間都說我很厲害,我真的就不怕,也不知道關於舊勢力的法理。我總是覺的有一個東西總是來害師父,所以「七二零」後我到天安門,我都是問天。

有一次,另外空間,我去找師父,到處找。因為有那個緣份,就會找到。找到師父之後,看到師父被綁著,被負的生命拿鞭子抽,抽的衣服都爛了。我就哭了,把鞭子搶過來一撆就撆斷了,罵那個人。誰知,師父說:「捆起來,跪著。」把我綁的很緊,跪在那裏。師父說:「你就好好的反省吧。」我就想呀想。師父很慈悲,要為我們承受那個業力,我們沒有受多少苦,真正的苦都是師父吃了。看到師父受那個苦呀,我就受不了,但是沒辦法呀,那種負的生命,它不管的,要它幹甚麼就幹甚麼的。我悟到師父因為要度我們,必然要為我們承受。以前那些神他承受不了太多,只有師父有這麼大的能力,為眾生承受。我就說:「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去搶人家的鞭子了哦。」邊講邊哭。

後來又讓我看到,我又哭呀哭,我看不下去──師父都是在那承受,好多師父的功身全部都要為我們承受。師父法身很多很多,無處不在,都是要承受的。

看到,我就流眼淚,師父就用那個障眼法,以後我就看不到了,但是一想起又哭,想起又哭,要不然我怎麼會想起來主動去受罪呀。

天膽

一九九九「四•二五」之後,我知道形勢要發生變化了。我在打坐中看到大法受攻擊、受迫害,有些人要坐牢、有些人幹嘛等等。師父也告訴了我。我好像是等著那一天一樣,沒想到去阻止或者解體這個迫害,只想到這是我們自己的業力造成的這場劫難,沒有「正法修煉」的概念。

「七•二零」後我四次上北京,待在北京幾乎一年,被抓了十多次。我最喜歡到天安門煉功,每次都剩我一個。我看到別人被抓,我還說「為甚麼不抓我」。我在北京期間,分別去過中南海找江××和來訪的聯合國秘書長安南。我還要起訴江××,可惜沒找到同修配合。

其實師父沒有給我安排這麼多難。我在北京每次被抓,總是有執著心要放下了,好在我沒有那個難,都輕易走脫了。當時我只悟到要去吃苦,要消業償還,求吃苦,還有對師父非常重的人心人情,沒有悟到我們是正法修煉,自己給自己人為的增加了難。

在當時邪惡鋪天蓋地的情況下,我在北京這麼坦然,其實是師父給了我一顆天膽。

第一次上北京

九九年「四•二五」當時我不知道,沒有去,假如知道我會去的。九九年「七•二零」後,市政府、省政府我都去了。「七•二零」那天我回廣州,第二天就去了北京,在廣東也上訪不到,哪裏都抓,我就戴著法輪章去北京。當時我的認識是大法受迫害,師父留給我們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給破壞了,那當然不行。我到處寫信,寫給各個政府部門,比較出名,家裏電話也被監控了。

到了北京,我沒去天安門廣場,我想找大法弟子,大家在一起。我找不到,跑到公園煉功,我不怕的,我想煉功可能大法弟子看到就會來找我。卻沒同修來找我,也沒人管我。我又走了幾個城市證實法。

我把深圳的房子賣了,幾十萬,所以有些錢。

第一次被抓

不久我回到廣州,找到許多同修交流。有次大夥去了白雲山,我講了自己的體會,我們每個人都有一條大路,要走出來證實法,一定要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我用家裏電話聯絡許多同修要集體煉功,而我家的電話自「七二零」起就被監控了,我被抓到了派出所。讓我寫「保證書」,不要煉了。我坐在那說:「我怎麼會保證輸的呢?我們法輪大法是保證贏的嘛!不寫不寫,我不保證輸。」當時我還有爭鬥心。警察就問我要寫甚麼,我說你拿個高凳子給我坐,我不坐這個低的矮凳子。我要坐個高高的凳子,在那寫法輪大法怎麼好怎麼好。他們看著我,輪換著睡覺,看我一晚上不睡覺精神特別好,就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還真不錯呀,我們都換了幾趟人了,你怎麼都不睏呀?我說:要寫這洪法的材料我怎麼會睏的呢?

我被抓後,我媽媽就給我聯繫過的同修打電話。我打了給誰,我媽就打去叫他們不要去煉功。警察說如果有一個人去煉功就抓我,結果第二天沒一個人去,派出所把我放了。

進京找江鬼

一九九九年八月,當我知道是江××迫害法輪功(以前沒有概念),我再次上北京,到中南海找它,要起訴它。我在火車上給它寫了信,下火車馬上找的士,讓他帶我去中南海。司機說你肯定是煉法輪功的,不行不行,那裏有攝象頭,被錄了像我就有罪了。我說你不要靠那麼近嘛。他說也對,送了我去,離正門很遠把我放下,讓我一直走就可以到。

路很寬,我走到中南海正門,看到軍人站崗,上前說我是大法弟子,要找江××……。他愣了一下,就向一個便衣望去,便衣跟他打了個手勢,他就說江××不在。我說我等它,它總是要上班的。他又望了望便衣,跟我說,那裏有接待的人,會帶我去的。我說謝謝謝謝,就走到那裏去,那些人問到我是深圳來的,就說深圳那麼遠呀,你沒有吃飯呀,吃點東西吧,就再帶你找一下江××。讓我上了麵包車,誰知把我一下拉到派出所。

那地方的人很生氣,把我的手綁住,把我帶的大法書全收掉。我哭呀哭呀。後來又把我轉押到一個甚麼收容所,很大,比那籃球場還要大。當時那裏收容了一個傻瓜,喊「冤枉呀,冤枉呀」,還放那個淒慘的音樂。我覺得這個場所不適合大法弟子待,我說:師父我真是錯了,我不應該配合惡人。我就不哭了。

那個地方關的一部份是盲流,也關了很多法輪功學員。我一進去,就聽到喊「法輪功,過來過來」,我和同修們就在一起了。我很高興,在這裏可以集體學法煉功,我們還可以一起去起訴江××。可不久,深圳駐京辦的處長來把我拉到了駐京辦。

神奇闖出深圳市駐京辦

到了駐京辦,關進一間房子,人一離開,我馬上就想跑。從那樓梯「鐺、鐺、鐺」的下來,他們聽到聲音,把我抓起來。我說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呀?我要去找江××,起訴它,它專門來害我們法輪功。那些人就說:你怎麼可以走呀,你應該替我們著想呀,我們要扣工資的呀。又把我扯到那個房間去,我就打坐。晚上那些人不在了,很安靜,我把門開開,很黑,我想摸下樓,但摸不到路,又跑回房間。

我說:師父,我摸不到門,我不能在這裏,我要上訪。後來我就四處看,看到那個窗,就開了,好像是三層樓,我就抓著窗邊,踩著空調器,說:「師父我下去了。」「噹」,一鬆手,一秒鐘都不到就下去了,站在地上。誰知道這還是在院子裏面,我一看,院子裏有個門,那門有把大鎖,鎖上了,糟糕了又不能出去。那個院牆也滿高的,我就望望望,發現有一個凳子。我就去拿來那個凳子,想踩著從院門翻出去,一看那個鎖,「鐺」開了,它自己開了,「哦,謝謝師父!」我打開門就跑走了。

我來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帶著法輪章,那些外國人說法輪功,好多人在那裏。我說我要在這裏住,我沒身份證,我是煉法輪功的,身份證都給收掉了,我去找江××,他們把我的書也收掉,甚麼都收掉。我就在那裏講、講、講。後來賓館怕我吵,就開了個房間叫我去住。我說洗個澡吧,一看衣服乾乾淨淨,一點灰塵都沒有,可能是走另外的空間了,很乾淨(因為到中南海,我穿了條很白的褲子,衣服很好看的)。

租房

我又到天安門,去找大法弟子起訴江澤民,找不到。我打電話叫了好多同修來北京。我住五星級賓館,哪有這麼多錢呀,我就說師父我要住一個便宜的。在圓明園一帶找到了一個。我要住旅店,我去了首先就講,我沒有身份證的,我是法輪功學員,他們害我,把我的甚麼身份證也收掉了。講了一堆。旅店的人說:你住就住嘛。我說我好多人來的,我要包一層哦,你就留著給我。我打電話叫了好多人來,住不下了,又租了一層樓。我又打電話叫些人來。因為我沒有怕心,甚麼都是很順的。

我有個呼機,號碼傳了出去,外地學員來北京,呼我就到車站接他們,一批一批。有一個小孩子才幾個月,會坐還不會走,也帶來了。煉功時,就把那小孩放在中間,圍一圈。

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3)

文/(廣東)淨蓮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我在羅湖看守所期間,遭遇了另外空間更大的劫難,執著心沒去,修的最苦。是我自己說要吃苦,求來的。一個很高很高的高級生命控制我,把我的記憶全抹掉,把我壓得很低很低,別人說甚麼我聽不到,只聽到它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過來。我把「堅定」兩個字放的很大,它一下就抹掉。我背法,背甚麼都給我抹掉。背一句都想不起下一句來,……我想不起其它的,就念了一聲「轉法輪」,那個生命「哎呀」一聲好害怕,我就不斷的念「轉法輪」,念了一天一夜,真的好多法輪在房間裏轉,把那些黑東西轉沒了,那個生命就沒了。……

有驚無險

九九年「七•二零」後,我很長一段時間待在北京。天天喜歡去天安門,看到哪個人抱輪、煉功,我就加入進去,人多嘛,就好像一個整體。

十二月份,我和一些法輪功學員到天安門廣場煉功,拿個錄音機,在廣場一放,很壯觀。

我在北京被抓了十幾次,但都走脫了,我很容易走脫。有次被抓,好多人關在一起,門口有一個警察守著。我一晚上都不睡覺,因為我一個晚上總是不睡覺的,我就盯著警察看,他就打瞌睡。那個門是從裏面開,外面不能開,我就偷偷去開門,趕緊跑掉了。有些大法弟子也沒睡著,也趕緊跑,可惜沒緊跟著我,被警察醒來擋住了,沒跑掉。

有次抓我,警察在前面走。我看準機會,一看有輛的士,趕快鑽進去,說有人要害我,的士馬上開走了。也有我被抓了放我走的情況。一次有個警察,要把我押回深圳,他買了四斤多炸蠶豆,很大一包。怕我跑了,叫我幫他拿著。走在路上,我一看有個去飛機場的跑的標誌,「哎呀,師父讓我跑啊!」我拿著那包豆子就跑走了。

絕食

二零零零年我在北京被抓了,本來我叫女兒來接我回去,也不知道女兒怎麼沒來。師父點化我絕食。當時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很多,我們被關的地方就有一百多個大法弟子,很多都絕食。當時我拿了一個盒飯,心性也不高,我說:師父,這個飯不吃可惜,那麼好的飯丟了可惜,吃完就絕食。我絕食了一個禮拜,水也不喝、飯也不吃,真的好舒服,一身輕。我也叫其他同修絕食。

最後,每個省把自己省的人領走。警察說你就回廣州吧,因為他知道我把深圳房子賣了幾十萬,就有錢跑北京、到處跑。我被押送著坐飛機回到廣州。

師父點化我不要絕食了。我說師父,絕食我好舒服,我以後都不吃飯,多好啊,還節約糧食。那天我煉功,哎呀那手舉不起來,很累,從來沒那麼辛苦,但我就不放下手。我說:師父我肯定那裏心性沒修好,悟悟悟,我悟到肯定是那絕食問題。我說:「師父我就不絕食啦,我們法輪大法不是絕食的。」那個手馬上就輕啦。我又問師父甚麼時候不絕食,師父又不講話。我想想想,呵,可能是在飛機上的時候我不絕食,因為飛機有飯吃。這時師父把我的頭就按了一下,我就知道了。

求苦吃

一到廣州,我就被放了。我到處跟同修切磋。二零零零年初,暨南大學講師高獻民就迫害死了,我很震驚。高獻民一米八幾,很高大,同修給我講他怎麼受迫害、絕食、怎麼被灌食,整死了。當時我想:人家吃那麼多苦,我都沒有吃到苦,我這次一定要吃苦──好像要坐牢才是捍衛大法。我求吃苦,因為我在另外空間看師父也是吃苦,我想:要自己消業,不能要師父承受。這都不在法上。結果自己求來了魔難。

師父發表《心自明》

「七•二零」後約一年時間,沒有師父的消息,卻有假經文流出。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師父發表了迫害發生後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我看到《心自明》後,不知道是真是假。有一個同修家有電腦,叫我去看,上到明慧網,知道是真的,我說:師父呀,我錯了,我又對師父不敬了,那我肯定又掉下去了。師父給我看到一幅圖景:

師父在前面,師父那個船很大很大,我們弟子就是個小船,一人一艘,就在那跟著排排排,排了好遠,有些就落到很後的了,然後就有人就掉下去了,那個浪來了,真的就像師父講「排山搗海」。師父說「抓穩啦」,我就趕緊抓緊船;後來我看到一個人落的太遠了,我就說:師父他很遠了,沒有跟上來。師父真的很慈悲,用那個很長的繩子,有個鉤,「啪」的就把那個人鉤起來了;我又去看他們,哪一個要掉下去了,我又去扯,讓他不要掉下去,那個風哆哆哆的……。

遭綁架

二零零零年夏,我又買了張火車票,想去北京吃苦。在廣州火車站就被抓了,說一看我就是像煉法輪功的,不到處望,一般常人不會。問我是哪裏的,我不講。翻我的包,搜到我的電話本,一看電話號碼知道我是鐵路子弟,他們是鐵路公安,就不忍心抓我了,說煉法輪功的也不是壞人,只是上面要抓,你就走吧。我就不走。他們翻我的電話本,翻到一個同學的號碼,叫我的同學把我領走,可我同學很怕,不來。又打電話給我媽媽,已經很晚了,我媽第二天才來,來時我剛剛被深圳公安接走了。可能師父看我實在要吃苦,沒辦法了,那你就去吃吧。

我在廣州火車站關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打開牢門,要我「走吧走吧」,我還不走。鐵路公安問我考慮清楚沒有,我說我不走。他們又說:叫深圳公安把你抓走好不好?我說:「好、好、好。」他們說:「我們都不忍心你去吃這個苦啊。」深圳公安來把我抓回深圳。因為我搞了幾回了,都認識,我說我們又見面了。他們就說:你怎麼搞的?一天到晚跑,總是惹麻煩,這一次真的叫你吃點苦頭。

深圳市羅湖看守所

我被關到羅湖看守所。我不做奴工。我要煉功,不給煉,把我吊起來,把我在沙子地上拖,就是水泥地很粗的沙子,拖我那個屁股。屁股拖爛了不就沒得打坐啦?拖十個十個人都被拖爛的,但我的褲子被拖爛了,屁股沒有爛。看守所人說:沒有像我這樣子拖不爛的。他們也有一點怕了。

不給我學法煉功,我就絕食。最後就灌我,把牙齒也搞鬆了。那時候真的打呀,我都不怕。後來看守所頭頭對我很好,覺的我怎麼那麼不怕吃苦,法輪功真的很神。他說煉煉煉,所有的倉都可以煉。那個局面就被打開了。

我就沒絕食了。看到有人吃紅薯乾很香,我說師父我要吃紅薯乾,師父「唔」了一聲。我對那人說:你給條紅薯乾我吃嘛,我都很久沒吃飯啦。她就給了我一條。咬咬咬,好香呵,我說師父我牙齒不鬆了。

劫難

我在羅湖看守所期間,遭遇了另外空間更大的劫難,執著心沒去,修的最苦。是我自己說要吃苦,求來的。那時師父總是點化我:過了這個關還要準備迎接更大的那個關。我知道這個難很大很大。

一個很高很高的高級生命控制我,把我的記憶全抹掉,把我壓得很低很低,別人說甚麼我聽不到,只聽到它說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過來。我把「堅定」兩個字放的很大,它一下就抹掉。我背法,背甚麼都給我抹掉。背一句都想不起下一句來,我就大聲讀《洪吟》,也叫大家一起大聲讀法,它就干擾不了這樣厲害,但還沒有離去。我想了一個方法,就聽它說,它說的都不是法上的東西,我就用法理來駁它,這樣我人就沒有那樣糊塗了。第三天,它不說話了,用它的功來壓我,搞很多的黑東西把我壓壓壓,壓到最低最底下,起不來,層層層層都是他那些黑東西,就看我怎麼樣破。我說我一定要過,我說師父我肯定能過的,最終過來了。

我想不起其它的,就念了一聲「轉法輪」,那個生命「哎呀」一聲好害怕,我就不斷的念「轉法輪」,念了一天一夜,真的好多法輪在房間裏轉,把那些黑東西轉沒了,那個生命就沒了。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我是被單獨關的。本來是不想叫我勞教的,我開始還說要放我出去,但聽說勞教所有很多大法弟子,我就說我要去勞教。上午講,下午就把那個勞教書給我,非法勞教兩年,真的好快。

二零零零年夏,我被劫持到位於佛山三水的廣東省婦教所。我把一本《轉法輪》和經文帶了進去,就放兜裏,勞教所也搜不到。把我一個人關到一個房子裏面,別人都去做奴工了,我就來學法,把書拿出來讀,讀讀讀,後來被一個人看到,馬上就把我抓起來,手銬銬我,把書搶走了。

後來邪悟者來了,這樣那樣亂講。有一個對我說:你看師父為我們承受那麼多那麼多,你還修甚麼啊,你再這樣子下去師父就給我們害死一樣了。講到這,我眼淚馬上就出來,我說是啊,全部都是師父在承受,打我又不痛,惡人拿那個電棍真的很大力跳起來打我的頭,打得很響很響,我也不痛,也不起包,那師父痛嘛,我就哭起來,我就說:師父,我真的不修了,我要自己一世還一個業,我這樣子修上去才有威德。

我一說不修哇,我就看到師父很難過很難過,我也哭,我說:「師父,我真的是不想師父承受那麼大了。」可能是我明白的一面哭,總是哭,很傷心很傷心,見任何人我都是流眼淚,哭得他們就煩了,那個警察就說:你就修吧,這個樣子你怎麼過日子?二十四小時看你哭,也不睡覺,見到誰也不講話就是哭。

後來我就說:師父,我還是修吧。就看到師父好像沒有那麼難受一樣,那些人都叫我修,但是師父也是沒有表情。

我看到自己說不修煉時,我真傷了師父的心,師父的心都給我傷的裂開了,到現在還留個疤。而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很多人不修,我看到師父在流血淚。

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4)

文/(廣東)淨蓮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二日】我天目看到有個同修長期被銬,我發正念另外空間她的手銬就開了,這樣三次。那個同修人心很重,總埋怨別人,我就讓夾控人員帶我去她那裏,夾控說不行,我說只講兩句話。我到她那裏說:今天晚上你的手銬就會開,但你要心裏想「真、善、忍」,不要想別的了,你一直念「真、善、忍」。後來她過了心性關,就沒有銬了。邪惡就是讓你過這個關,一直迫害到你認識到為止,執著心去了,才行。……

闖出勞教所

馬三家勞教所的亂法鬼來這破壞法,我叫同修不要去聽。警察很氣,叫了人看住我。後來我被轉到二大隊,是所謂「法輪功學員專管隊」,裏面甚麼人都有,有亂悟的。我不管那麼多,也不勞動,叫同修一起學法。來自潮州的學員很能幹,背法,一邊勞動。那些堅定的弟子打坐,警察就把他們往那些水泥地上拖,拖的屁股血淋淋的。有個大法弟子知道我被拖過,我告訴她不要說,因為人跟人不一樣。

我在勞教所曾看到一個人不能動,在那裏趴著,好辛苦,我就出來一個很不好的念頭:怎麼這樣子,假如我不能動就怎麼怎麼辦。後來有一天,不知道怎麼,我真的突然就不能動了,下身沒有知覺,渾身很痛,又沒有尿,出現很危險的症狀,叫我去打吊針,半夜扯我去。我心裏說:師父,這個吊針我不要,請師父幫我從另外空間拿掉。師父真的一下就拿掉了,沒有打進去。我在那裏背法,看到女警察打瞌睡,好辛苦。我就想:我怎麼修煉修的這樣?還要人看著我。

我很難過,說師父我要走,我就看到11這個數字,但我不知道師父是否真讓我走,就向師父說:真的能走就按下我的頭,真的有人按了我的頭,我怕是假師父,我又說:是不是李洪志師父?不是李洪志師父就不要按我的頭。師父又按了我的頭,我就一下蹦站起來了,站在警察面前。她就嚇一跳,說你怎麼站起來?覺的很奇怪。我說師父讓我站起來,你看那裏不是有個11,不是讓我走嗎?她說現在怎麼辦?我說我們回去睡覺。

很多人及有些同修以為我是裝的,警察說我不是裝的,因為針扎在我腳上沒有感覺。我睡不著覺,第二天很早就起來,起床號還沒有響就站在外面,看到天空很漂亮,有很多法輪、很多龍,我叫大家不要睡覺了,快來看,有些大法弟子也看到了。警察也來看,但她看不見。

勞教到了一年,我不想吃苦了,我不想再在那裏呆了,當時定了我兩年。我說師父我要出去,師父告訴我能出去。誰都沒有想到我出去,那些人說,「你表現最不好(指不放棄信仰、不配合惡人),幾個夾控看著你,你哪能出去?」但公布提前釋放名單中就有我,我提前一年出了勞教所。

成道

在勞教所,有個開天目的同修看到我的床好漂亮,金光閃閃,其他人的床都有很多蛇和其它不好的東西。她要到我床上睡,我就讓她睡,我在那裏打坐。師父把我調到了另外空間,那裏全部都是仙樂、花,很多東西,還有我修的很多東西。我看到自己是道的形像。天上很漂亮,我沒有心思看,就看師父的表情,師父對我沒笑過,師父對我落淚,我也落淚,我看師父沒有表情,師父說:某某大法弟子,你現在已經修了很多卍字符了,你數一數,也可以了吧?我嚇得哪敢數。師父說,你多好了,你修的多苦啊,多少眾生都為你感動,不修了吧?我說:師父,我不喜歡這個手這個腳,我早就不喜歡這個手這個腳,這個還是人體,我要修到無形。師父說好吧,咚,又把我打下來了,我又回到勞教所裏面了。

我時時都滿含笑意,對人都是笑的,警察和我也很講的來。出勞教所後,我找警察要回了身份證,也是笑著跟他們說。他們說,你是鐵路的,都認識,不用身份證,去哪裏都行,你沒有身份證也一樣能住的。

從修

這時打坐,我的身體硬梆梆的,單盤的腿都是腳翹的很高,我硬是把另一隻腿搬上去雙盤,腿斷了。後來接上之後,我打坐非常的痛,實在忍不住了,看到師父在我後面為我承受,我只承受一些,大部份是師父幫我承受。師父打坐時汗水都是大滴大滴往下流,但師父還微笑。我看到師父為我承受這樣多,都這樣坦然,我就繼續忍下去,連續打坐三個多小時,在另外空間看,我的腳被火燒過,像碳一樣。

初發正念

在勞教所裏,我看到師父新講法《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的一句話「久違了!」,哭了。二零零一年七月,我一出勞教所,就非常重視發正念了。發正念是師父講的「三件事」之一。

我到深圳,去了我們煉功點的輔導員家裏,她被警察收買了,做了特務。當時我們不知道,很多人覺的她很好,跟她走。她告訴我,在哪裏有掛很大的誹謗法輪功的橫幅,還演出,已經演了多少場。我說那就發正念消掉。她說:你先去,我晚點到。我就到了劇場,看到橫幅上很大的字,下面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就圍著那裏大喊正法口訣。有人來了,說我很遠就聽到你叫,發正念不是這樣(喊)的。我說我看到消了很多邪惡,我本想找個梯子把橫幅取下來,找不到。我就坐在那裏默默的發正念,看到另外空間那橫幅被銷毀了,誹謗的東西也演不成了。

師父又點化我去公安局發正念,我都是這樣喊──當時沒有領會好如何發正念,就覺得那個發正念的口訣能量很強,聲音一衝出去就死很多邪惡,這幾個字也真是太好,大法的威力真的很大。

第二次非法勞教

那時廣西的情況相當惡劣,沒有大法資料。我們這有大型的資料點,大量製作大法書籍、新經文、真相資料。我們把一箱一箱資料帶到廣西。一次我和兩位同修送大批資料到了廣西,資料發的差不多了,剩的給了當地輔導員,師父點化我與兩個同修分開,我不忍心離開她們,結果三個人都被綁架到了廣西勞教所教育隊。其中一個同修的孩子小,被劫持去了洗腦班,跑出去了。她跑回深圳,打電話告訴我們的家人,我們兩個被非法勞教,家人才知道我們的下落。我被非法勞教三年,從二零零二年一月到二零零五年一月。

勞教所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分成「轉化」和「不放棄信仰」兩部份,分別關。「不放棄信仰」的也會被關到「轉化」那邊,關一個月,「轉化」了就留下來,不「轉化」還關回原處。我卻一直被關在「轉化」這邊。有些同修就以為我是叛徒。

邪惡讓我寫東西。我第一次寫了「法輪大法好」。又要我寫,我想可能沒堅定,又深入寫。又讓我寫,我想可能還沒有講清真相,又寫清楚。這樣寫了九次。那個警察明白了。

他們想放我走,但不能大明大白的放,那個門總是開的,想讓我偷偷走,但我不想走。廣西那個地方邪惡因素比較多,師父都沒來講法。我遇到那裏同修最早得法的都是九八年,好亂。當時我想不去哪裏了,就在那裏消邪惡。很長時間被關到教育隊。師父讓我去另外空間正法,通常是晚上睡覺的時候,元神離體,消了很多邪惡,做了很多很多事情。差不多出勞教所的時候,我修到了無形的境界,師父把我演化成一朵很大的蓮花。

幫助同修

在勞教所,邪惡常用電視、喇叭迫害大法。我經常發正念,看電視,電視也黑了,開喇叭,喇叭就不響,修也修不好。

我天目看到有個同修長期被銬,我發正念另外空間她的手銬就開了,這樣三次。那個同修人心很重,總埋怨別人,我就讓夾控人員帶我去她那裏,夾控說不行,我說只講兩句話。我到她那裏說:今天晚上你的手銬就會開,但你要心裏想「真、善、忍」,不要想別的了,你一直念「真、善、忍」。後來她過了心性關,就沒有銬了。邪惡就是讓你過這個關,一直迫害到你認識到為止,執著心去了,才行。

有一次在夢中,我在前面走,看到水,就跳下去,後面一個人也跟我跳下去,看到不好東西不管,就遊,後來上岸了。另外一個學員也做了這個夢,她對我說,昨晚我跟你跳,後來就看不到你,你跑的很快。我告訴她我們昨天晚上實實在在過來個好大的關。這個學員跟我很談的來。有一次,這個同修被迫害的很厲害,腳不能動,又吐,要送她去醫院,她就大喊:「誰都不能動我,我要某某大法弟子來看我!」有個人把她的情況告訴了我,我就到她那裏去,想去就去,雖然我也有夾控,我也不管了,三兩步跑到那裏,警察也抓不到我。見到她,我叫她不動、發正念,我也幫她發正念,後來就好了。另一個同修也是這樣,學上面那個同修讓我去看她,我又去看,她也好了。

明慧法會| 勇猛精進 助師正法(5)

文/(廣東)淨蓮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在修煉過程中我三次撞汽車,都有不同的悟,因為法中的要求也不同了。第一次撞汽車,我肯定的說沒有事,這就過去了。第二次,我被行駛中的大貨車撞了,我從車底爬出來,來到駕駛室,是個香港司機,嚇傻了,口裏喃喃的說:「撞人了!撞人了!」我把他拍醒,說沒事,我就是你撞的那個人。他不信,繞著車仔細瞧了一圈,才放下心。第二次被撞,我就去想別人,不是關心自己的安危了。第三次,我走在行人路上,被車追著撞了,我急著辦事,像沒感覺一樣,理都沒理,忙自己的事去了。(我被汽車撞沒事,而在另外空間,我看到師父的法身真真實實的被汽車碾過去了,實質的東西都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

給檢察院人員講真相

我當時被關在教育隊。教育隊是最邪的,三年非法勞教我有二年關在教育隊。警察看我經常幫同修,很氣,就把我調到一大隊,她們說一大隊是天堂,二大隊是鬼門關。勞教所還想非法加長我的勞教期。

我寫信給檢察院,揭露勞教所的邪惡迫害。我叫大隊長送信到檢察院,勞教所很怕。我對勞教所說:我又沒有罪,把我關在這裏,到期也不想放我,還想繼續迫害我,說我不「轉化」,又不勞動,要加我的勞教期,這樣加期不行。我就不能承認。

檢察院的人來了,找了我三次,那人也很好。我說:我多冤枉,我就是宣傳法輪功,怎麼不能宣傳了?你說我怎麼錯了?是錯還是對?為何不讓我們講話?哪個地方不能讓人講話?我又沒有放炸彈,又沒有做壞事,抓了我,還勞教我三年?以前勞教我二年。他比較同情的對我說,以後不要來這個廣西。我說我要走。他說:你馬上就到期了,為何不早寫信?檢察院的人還說勞教所:你們怎麼這樣對法輪功?勞教所看我這樣,又把我調回教育隊,說還沒有教育好。

救助邪悟者

勞教所有一些邪悟者。邪悟者給我講所謂佛教的東西,看到他們這樣我難受,我哭了。她們說,你很有善心,學觀音菩薩最好。我說你們記住師父吧,你們得了大法的好處,以前的身體怎麼樣好了,這樣快就忘記了嗎!?神全部都撒手了,只有師父一個度人,我看到另外空間觀音菩薩都學《轉法輪》,真是的,你們怎麼去學觀音菩薩呢?

那裏情形很壞,考驗也是很大的,總是過心性關。邪悟者也不好,整天舉報我。我就想如何跟她們講這個道理,讓她們悟回來。

有一個比較邪的,是醫生。同修沒人願理她,我就跟她打對面幹活。有些同修很恨她,說你為甚麼跟她一起?她整天舉報你?我說我不怕,她們報我就讓她們報吧,這樣她們可以快點出勞教所去,早點明白,這樣就好。那個邪悟的醫生覺的我人很好,她告訴我一個故事(某禪師收養了一個被人拋棄的嬰兒,卻被誣是他的私生子),《神韻》晚會也演過,她說我就像那個和尚。我說:你們都舉報我吧,不要報別人,報我你們都可以減刑,可以早點出去。結果,她們都舉報我,知道我不會怨她們,說其他人會罵她們。

被舉報就會有體罰:關禁閉,打、不讓睡覺,銬、不讓上廁所……,我不怕這些,打我我不痛,拿我無奈何。不讓我睡覺,我比她們都精神,看我的人還打瞌睡。不讓上廁所。夾控人員要幹活到十二點多,很累,有一天晚上我很想上廁所,又不想叫醒那夾控(我上廁一定要她們跟上才行,有兩個人夾控我,一邊一個),她們很累,不忍心叫她們。我就不管了,我要睡覺,就拉了,整個被子都濕了。但第二天起來,甚麼都沒有,乾的,被子連印都沒有。我真的謝謝師父,因為我出的善心,故師父幫我。

那裏很多老鼠,晚上來咬人的腳。我就清除那裏的老鼠,後來我們這個房間沒有老鼠了。邪悟者出來後,都悟回來了,那個醫生也從新學法了,走回來了。師父慈悲,不記眾生的錯,只看對大法的態度。

在三界內做判官

在勞教所三年,我不但在這個空間過關,同時在另外空間做很多很多事情。那時,晚上經常元神去另外空間做事,威德非常大。我在三界內做判官,救人、銷毀邪惡。師父曾經問過我用甚麼形像去另外空間正法?我說要小孩形像,如果形像太威嚴,不好,雖然是做判官,也要考慮別人好不好接受。師父就把我化成一個小孩。

無形的境界是很高的,要修到那,一定要做很多事情,有非常巨大的威德。我在勞教所的三年修到了無形的境界。這次修煉,比上兩次難小些,沒有去求吃苦,沒有太多的執著心,比較順,基本沒有來自高層空間的干擾了。

我看到另外空間的都在學《轉法輪》,但每個空間的內容都不同。

感師恩

勞教差不多結束的時候,晚上睡覺,我的主意識被師父帶上去了。這時我修到了無形,看到另外空間師父法身很多,非常美好。有人圓滿是很大很大的事情,

高層生命都來了。師父把我的修煉過程放給眾神看,眾神都很感動,說這個大法弟子真的是悟性非常好,雖然走了些彎路,但沒像其他人掉下來、在一個層次徘徊,都是一直修上來。

師父把我變作一朵巨大的蓮花,擁在懷裏,打手印,舞動著我,感覺很舒服很舒服,都是能量。師父一直落淚,多慈悲。

我這次很穩,很平靜,也不望師父了,師父貼著我說,你還要去修。師父落淚,我也落淚,眾神都落淚,在我修煉過程中師父為我流下的淚水和我自己的淚水,師父把它們合在一起,化成甘露。這些甘露可以帶到我世界裏,一撒,甘露灑落處就生出奇異美妙的花,而且,因為含有師父的淚水,在我的世界裏可以隨時看到師父。

另外空間的神和舊勢力都不平,很嫉妒,這是宇宙歷史沒有過的,更高境界的神也不平──從來沒有過一個神的淚水和師父的眼淚合在一起。他們問師父,為何對我這樣,這樣多好處給我(很多神比我層次更高)。師父說:你們是對我非常敬佩,但你們沒有一個像某某大法弟子一樣用心對我(人間的語言無法形容),而且某某大法弟子流的眼淚跟我流的眼淚差不多,假如你們有一個像某某那樣,我一樣給你們這些。這時,沒有一個神說話了。

這次是師父告訴我還要修。我說修,師父就落淚了,這樣苦我都修煉。我又被打下來,從新修。

再修

這次從頭修煉更難了,從來沒有感到這麼難的。骨頭全身都是硬繃繃的,想搬腿都搬不上。我以前打坐都是一夜的打,身體很軟的,但這次打坐單盤都盤不上。第一次打坐,腳翹得很高,我想怎麼都要打上去,不能這樣。腿壓下去又翹上來,我才體會以前人家打坐是這樣難。我就閉著眼睛咬著牙,「一、二、三」就搬,非要搬上來,這個關不過不行,「叭」,腿就斷了。我馬上想師父的話(一定要想師父的話,想其它一點都沒有用),師父法中講過申公豹頭掉了還可以往回安,我這還只是腿而不是頭,算甚麼?這時師父馬上就把我的腿接上,我就可以打坐了,打的平平的。

修得高就要吃更多的苦,業力更壓下來很大。悟性也要好,向內找,修心。師父說:「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

例如,我去一個地方,汽車一過,滿眼都是沙子,我馬上想到不是沙子,是我以前的業力。我洗澡,有時肥皂粘在眼上,我也知道是業力不是肥皂,我都要悟,內找,不能怪汽車,也不能怪沙子。

在修煉過程中我三次撞汽車,都有不同的悟,因為法中的要求也不同了。第一次撞汽車,我肯定的說沒有事,這就過去了。第二次,我被行駛中的大貨車撞了,我從車底爬出來,來到駕駛室,是個香港司機,嚇傻了,口裏喃喃的說:「撞人了!撞人了!」我把他拍醒,說沒事,我就是你撞的那個人。他不信,繞著車仔細瞧了一圈,才放下心。第二次被撞,我就去想別人,不是關心自己的安危了。第三次,我走在行人路上,被車追著撞了,我急著辦事,像沒感覺一樣,理都沒理,忙自己的事去了。(我被汽車撞沒事,而在另外空間,我看到師父的法身真真實實的被汽車碾過去了,實質的東西都是師父為我們承受了。)

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多年來全面運用在法中修煉出來的神通,助師正法。我的交流就到這裏。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全文結束)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html/articles/2011/12/1/12978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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